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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獸

為打著拯救全人類的旗號就可以大言不慚地說“每個月兩次就可以”這種不要臉的話了嗎?!呸!他們可真會想,有這點時間不如好好研究怎麼徹底消滅狹縫!靳沂如此評價。狹縫的出現很偶然,但並非冇有預兆。一百年前的某一天,按華國時間算應該是上午十二點,那時天驟然暗了下來,地麵像落葉般劇烈晃動,高樓大廈陡然傾塌,山脈斷裂洪水滔天,儼然一幅末日景象。一夜過後,洪水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地麵裂開了漆黑的縫隙,地球上佈滿了這...-

“歘——”

一道白光從上方閃過,霎時鮮血飛濺,異獸轟然倒地,驚得林子裡的鳥雀“大難臨頭各自飛”。

一道纖瘦的人影落在枯枝腐葉鋪就的地上。

異獸的頭顱滾落到一旁,異常凸出的眼珠使它死不能瞑目,頭頂的角像樹枝一樣蜿蜒盤虯。

黏膩濃稠的血液順著長刀滴落在地,明亮如新的刀麵映出一雙冷冽的眸子,但頃刻間微微眯起,似是在笑。

他繞著這頭異獸轉了一圈,似乎在看它還有哪兒可以下口。

可惜並冇有。

由於汙染導致的異化使其身體膨脹,它全身都是過度生長的裂紋。從那些裂紋裡黏黏糊糊增殖出許多肉苞,葡萄似的掛滿了一身。

——全身上下冇一塊好肉。

“唉,可憐的小鹿,死了也吃不了啊。”靳闌為此感到遺憾。

其實不然。任何遭到汙染的動植物,不管是死是活,都不可食用。

曾有異能者硬要嚐嚐穿山甲的味道——異化之後管你是國一還是國二——結果就是自身汙染度急劇上升不說,穿山甲攜帶的汙染源還跟他體內與基因融合了的某種汙染源相剋,最終爆體而亡。

自那之後便有了“不可食用汙染物”的規定了。

靳闌蹲在鹿頭麵前,右手撫過它的雙眼,“小鹿安息。”

冇閉上。

“安息!”

又撫了一遍,兩個眼珠子滴溜溜地滑出眼眶,這回眼皮冇了眼珠的阻擋順利合上了。

......安息。

話說這頭鹿變異之後居然足足長到了八米高,汙染似乎喚醒了它的某種遠古基因。

不過無論從哪個方麵來看,這都不是一頭“小鹿”了。

“好吧,你說不是就不是咯。”靳闌揚眉,撐著刀對著虛擬螢幕那頭的中年男人笑得燦爛。

對麵的人也無奈笑了笑,搖了搖頭。

他的腦袋在燈光下自由地反射著喜歡的光線,腦袋的主人渾然不覺。

靳沂習慣性地板著一副臉,“你小子,出門在外記得收斂點,省得總被人惦記。”

靳闌故作嚴肅,“收到!”隨即又開始嬉皮笑臉,插科打諢。

惦記著靳闌的不是彆人,正是頻頻上門拜訪的國際異能理事會——冇有簡稱。

他們隔三差五地派人登門,邀請靳闌加入那勞什子的人類安全守護計劃,比劉備三顧茅廬還要殷勤,難道以為打著拯救全人類的旗號就可以大言不慚地說“每個月兩次就可以”這種不要臉的話了嗎?!

呸!他們可真會想,有這點時間不如好好研究怎麼徹底消滅狹縫!

靳沂如此評價。

狹縫的出現很偶然,但並非冇有預兆。

一百年前的某一天,按華國時間算應該是上午十二點,那時天驟然暗了下來,地麵像落葉般劇烈晃動,高樓大廈陡然傾塌,山脈斷裂洪水滔天,儼然一幅末日景象。

一夜過後,洪水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地麵裂開了漆黑的縫隙,地球上佈滿了這樣的傷疤。

狹縫像另一個世界的產物,它吞噬著過往的物體壯大自身,在任何地方分出分支。

它像一個潘多拉魔盒,從中飛出汙染,也飛出了人類的進化階梯。

異能。

起初還有人感謝狹縫的饋贈,但隨著汙染侵入人們的生活,帶來基因病與死亡,大多數人的想法有了變化。

各種派彆應運而生:激進派、保守派、進步派......人與狹縫的鬥爭從那時起。

直到現在,人們纔算是與狹縫達到製衡。

至於人類安全守護計劃完全就是用少部分人的犧牲去挽救大部分人,這對少部分人來說並不公平,計劃也因此遭到一些國家的反對,但大部分民眾卻表示支援。

任何時代都不乏精緻的利己主義者。

吸收汙染對從前的靳闌來說確實是家常便飯,但今時不同往日啦,他有靳沂做靠山,靳沂不可能讓他被欺負,異能理事會那是來一次趕一次,絲毫不帶怕。

主要還是靳沂創立的異管局勢力逐漸強大,如今更是與官方建立的異監部都能平起平坐。以前異能理事會冇有采取強硬手段便是因為忌憚著異管局的勢力,如今就更不敢了,碰壁也不敢做什麼。

“總之你要少在人前暴露你的異能,人性難測啊。”靳沂又囑托了他幾句便掛了通訊。

靳闌也收斂神色,他把長刀從血泥中拔出,破空聲後,長刀已被扛在了他的肩上。

他哼著不知名的調子繼續在林中巡視有無變異的動植物,背影看著有幾分雀躍。

波金斯森林很大。

樹冠重疊爭搶著陽光,綠毛毯似的青苔伸著觸角在枝乾上攀延,足腺分泌出腐蝕性的黏液,在樹乾上留下銀白的凹痕。

它們繞過蠕動的樹瘤,從一隻長著鳥翅的蜘蛛身上借過,一片羽毛都冇浪費,最終爬到頂端陽光充足的地方進行著光合作用。

偶爾有些區域會出現丁達爾效應,密不透風四個字在此地展現得淋漓儘致,這也是汙染導致樹木變異而成,但總體無害。

靳闌負責清理這片森林危險等級E及以上的變異物種,直到每個區域的汙染度都降到安全線內。

藤蔓在這裡是自由的,變異的蛇類更是自由。靳闌又一次砍死一條偽裝成藤蔓的變異蟒蛇,心想這些蛇是不是共用一個腦子。

他剝下這些蟒蛇的皮,掰斷它們的毒牙,一股腦塞進空間鈕裡。

剩下的部分冇什麼利用價值,靳闌拎起它們,走到一處稍微空曠的地方,往天上一拋便有雀鳥盤旋聚集,在空中撕扯著獵物。

靳闌把這當消遣看得津津有味。

眼看天色漸晚(冇錯,根本不存在看到什麼天色,實際上是靳闌的終端提醒他該下班了),靳闌決定找到E9區的安全屋就結束這一天的勞碌。

“不知道為什麼一旦想起我正做的事在他人眼中被稱作‘上班’就感覺疲憊不堪啊。”順手砍死一條花枝招展的巨蛇的靳闌歎了口氣,再次與局裡那些加夜班的文員感同身受了。

安全屋就在前麵不遠處,靳闌決定不去想“上班”二字,在大森林裡日夜儘情親近大自然的事怎麼能叫上班呢。

心情好起來的靳闌看到了那個安全屋,它孤獨地出現在一片十分突兀的空地上,月光垂落在屋頂上。

這塊地上甚至冇有生長任何植物,昨天他在C3區驗證了這片土地並不是從彆的地方搬來的。

還冇走近,他忽然察覺到了什麼,耳朵抖了抖,隨即垮下臉來。

“我可不想跟人同居。”安全屋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但再全也抵不過它隻有一張單人床的事實。

靳闌本想扭頭就走,可他聽見了異樣的聲音。

沉重的呼吸聲穿過門板像是打在靳闌耳邊,他不自然地彆了彆頭,“這聽起來可不像是受傷了……”

又靜靜聽了片刻後,靳闌終於想明白這是什麼聲音,裡麵的人……是發/情了嗎?

靳闌擰起眉頭,轉頭就走。

加個夜班……不,連夜打掃森林也不是不行。

屋裡呼吸聲減弱了片刻,似是在聆聽周圍的動靜,靳闌刻意放輕的腳步聲也傳進耳中。

一念之間便有一條深藍色的觸手順著主人此刻的本能衝破鋼板捲起外麵唯一的、好不容易出現的活人意圖拉進房中。

靳闌自是反應過來反手揮刀,但這觸手將直徑變大吞噬了長刀的力道,靳闌果斷棄刀逃跑。

開玩笑,不跑等著被人惦記嗎!

觸手的速度比靳闌快多了,空氣中瀰漫的霧氣似乎也給了它增益。

靳闌在樹林中左繞右繞,試圖給觸手繞出一個死結來。但這觸手似乎有著很強的空間邏輯,它繞過靳闌前方的樹乾,把周圍圈地一般圈了起來。他懷疑隻要他一動這些觸手就會勒上來。

再跑下去也是徒勞,發動異能吞噬觸手也不是不行,但這麼做很可能耗儘精神力變成一個傻子,更何況觸手不可能隻有一條。

靳闌目光呆滯,一瞬間失去了高光,他悲觀地想,要不還是死了算了,但是死了不會被奸/屍吧……

靳闌不再掙紮,被觸手拉住腳脖子捆住提溜著回了安全屋,過程拜他在樹林裡亂繞所賜,十分複雜。一直到被定在了床上,靳闌都還暈乎乎的。

屋子裡冇有開燈。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已經不言而喻,靳闌感覺這頭野獸有點眼熟,但他很快便無暇思考這是誰了。

熾熱的身軀將他攏在懷裡,他溫柔地安撫著獵物的情緒,親吻與撫摸使獵物漸漸放鬆了警惕。此時目的達成,他像一頭真正的野獸,死死叼著獵物的脖子,不顧獵物的掙紮橫衝直撞,它分不出哪些是痛苦,怎樣是歡愉,它不懂得適可而止,反倒是獵物的叫聲更加刺激它的本能,獵物的淚水換不來它的憐憫。

獵物……獵物在咬著這頭野獸的脖子喝著甜甜的血液充饑。

這位野獸先生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

先是床上,接著不知怎麼滾到了地上(感謝異管局某位不知名的提議在安全屋放置地毯的姐妹吧),隨後是可憐的沙發,以及經典的——浴室。

總之多虧了冇有人提議在安全屋配備浴缸。

或許還有其他地方,但靳闌已經困到睜不開眼了,意識逐漸模糊,在搖晃間摟著一條手臂就睡著了。

-好的不值得傷心,啊。”靳闌莫名其妙,“姐姐,我傷心什麼啊,我頂多傷心一下我居然在下麵,彆腦補了啊。”“你不用說了,我懂的。”小金花眼淚汪汪。……你又懂了?算了愛啥啥吧。靳闌躺了一會兒,收到一條資訊後立馬翻身落地,無視肌肉的痠痛,“走了。”小金花滿臉不捨,“這就走啦,今天不睡覺了啊?”靳闌有空就來這裡摸魚睡覺,她都習慣了,工作之餘還能看美人,這誰不喜歡啊。“不睡咯,我爸喊我回家吃飯。”靳闌笑眯眯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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